阿源也讶异不已地道:“白色……蓝色……天哪,这到底是怎么杂交出来的?”
“阿……阿兰?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当我的脑子终于正常重启后,这才艰难地从快被雪城月掐瘪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看着她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伸手寻找着我的方向,我心中一阵绞痛,想起曾经那个在我面前笑语嫣然、狡黠多智的活泼女孩,忍不住差点掉下泪来,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你的事情我都听龙羽说了,你妈妈她……”
还未等我说完,蝶叶兰已经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像一个怕极了的孩子般抱着我放声大哭起来。
周围的众人一下子便停止了吵闹,雪城月也放开了我的脖子,转而去轻声安慰着蝶叶兰。
轻轻搂住在怀里不住颤抖着的阿兰,我的心也彷佛随着她的哭声被绞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咬了咬牙,我在她耳旁轻声道:“你妈妈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阿冰还真是细心,知道我“兄妹”俩久别重逢,必然有很多话要说,特意包了两个房问。于是,五男四女外加一条龙在隔壁为龙吟瑶昨晚的演出成功而欢庆,这边却冷冷清清只有我和依然在啜泣的蝶叶兰。
一想起蝶叶兰那可怜的身世,我就黯然神伤,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能尽情发泄。
师父说过,当一个人过于悲痛的时候,最好能让其尽情地哭出来、叫出来,通过这种宣泄,才能让因为忧郁而郁结住的经络疏通开来……所以在我有生以来的记忆中,每一次大哭,都从没被人安慰过……以至于现在的我,除了笨拙地轻轻拍着她外,就再也找不到其他方法来劝慰她了……
从龙吟瑶和菲丽斯那儿,我得知了这次蝶叶兰“失踪”的详细过程。昨天梅凯尔去学院调查的时候,菲丽斯因为抽不开身,不得不让龙吟瑶去照顾阿兰,为了让龙吟瑶“尽心尽力”,便谎称阿兰是我的表妹。当阿兰从她口中得知她是赫氏的,并且还和我很熟后,便央求龙吟瑶带她来见我……
“你为啥非要说她是我表妹?”
当时我在电话里质问菲丽斯道。
“我不这么说,阿瑶肯去帮我照顾她么?”
菲丽斯的回答相当理直气壮,“再说,我怎么知道她会一听到你的名字就非要去见你不可?而且阿瑶肯这么帮她,还不是因为你!”
被菲丽斯一顿数落后,我私下里又去质问龙吟瑶,“你干嘛不告诉别人一声,就把她带出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差点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