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撒!”
“没了……”风玲把罐子倒了过来,空空如也。
此时的鸡肉“噼里啪啦”地冒着油汁,浓浓烧香诱人,滴着口水的两兄妹满脸烟黑,但两双眸子越来越亮。
“可以吃了!”风杨被烫得甩甩手,嘘了两声,拔下油汁汁的鸡腿递给妹妹。
“谢谢哥!”深深一闻,“真香啊,一定很好吃!”一口下去,抖得摇头伸舌,“咸死人了!”
“嗯,是咸了点!”风杨啃了口鸡翅,也学着风玲儿摇头伸舌,“我们去偷老爹的酒来喝?”
“爹爹会揍你的!”
“就偷一点点,他不会知道的!”
酒偷来了,龙岩麦酒虽烈,但龙岩乳的味道很是吸引人,两兄妹吃得兴奋,喝得陶醉,嘻嘻哈哈地疯笑着。
直到风杨一口咬破了鸡胸脯,吃到了内脏,尝到了破开的胆汁。
“苦死我啦——!!!”
“咦……哥,你嘴上还有鸡屎!”
“啊……?我呸呸呸!”狂吐中。
“哈哈……,哥,这是我吃过的最难吃的烤鸡肉!”
“那你还吃?”
“我饿啊,吃着吃着就香了,以后我要学做饭做菜,天天做给你和爹爹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