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是像以前那样,那么就算能治好损益试验的致命伤害,我们也处于朝不保夕的生活之中随时可能被你的组织牺牲掉。”
“我只能够保证你们不会被当成炮灰,组织比军事情报处要有人性得多,不过具体的情况,必须等到你们加入组织之后才可以说。”赫尔一下子关死了讨价还价的门。
“难道就没有一点好处,军事情报处都还给了我们几万金克朗呢!”迪安并不在意,仍旧死皮赖脸地问道。
“那几万金克朗是想用来买我们的命。我个人认为,自己的命没有那么不值钱;另外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其实组织也在犹豫是否要你们这些家伙。
“想要治疗损益实验体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笔花费不会少于几万金克朗。”赫尔乐得唱高调反正现在牌全都捏在他的手里。
“路并不只有你这一条,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大可转过头来投靠贝鲁当局,我相信当局会愿意拥有一帮双面间谍的。
“光是你和黑色炽天使之间的关系,以及我们手里掌握的情报,我们在贝鲁人的眼里就相当有价值了。”这一次迪安再也没有加以掩饰,显然他也发现当一个小人轻松许多。
赫尔并没有开口回答,原本他和迪安之间还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但是话音刚落,他的爪子已紧贴在迪安的咽喉上。
“别冲动,我的桌子底下有把手枪正对着你。”迪安说道。
他想让自己表现得较为镇定,但是那一股股直钻鼻孔的腥味,让他感到非常惊恐。更让他恐惧的是眼前的这只手,那根本就不像是人的手,不但骨瘦枯干,而且还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你为什么不说,在隔壁还有一支枪正对着我的脑袋?”赫尔龇着牙,露出一丝冷酷的微笑说道。
“你早就知道隔壁藏着一个人?”迪安惊诧地问道。
“这幢房子除了你和底楼的人之外,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在隔壁,两个在楼上,你刚才不是说给员工放长假了吗?他们应该不是邮政局的正式员工吧?”赫尔说道。
他并不在意桌子底下的那把枪,迪安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事实上,他在楼下时就知道这幢房子里有几个人,也知道隔壁的人腋下别着一把手枪,因此他才会在楼下迟迟不上来,并且让双手吸满毒液,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不过现在他已经放心了,因为他用盲感察觉到隔壁那个人虽然掏出了枪,但却犹豫不决,并没有将枪对准他。这绝对不像一个满怀恶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