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坐垫,拨开表面的干苔藓,发现这竟然是由荆棘草编织而成的坐垫,锋利的植物小刺上面闪烁着点点的红光,那是他的血。
“亲爱的,你要干什么?”西塞罗揉着又麻又痛的屁股,不解地摇头,要是他今天穿着铠甲就好了。
“坐下!”维德尼娜的声音越来越严厉,看到西塞罗目光里流动的反对时,立即冲向了衣柜,飞快地打开衣柜的门,抱住一堆堆的长裙内衣“我要回纳旗王国,就算一辈子被囚禁也比和撒谎的野蛮人一起生活强上万倍!”
“不,不!”西塞罗一个箭步窜过去,抱住了维德尼娜,她的身体在微微颤动。
“噢,亲爱的,你今天有点不对劲!”西塞罗低头想要亲吻那双眼睛里快要流出的泪水,维德尼娜却猛地扭过头“坐下,否则我走!”
“好吧,真不知你怎么了,也许该去找治疗师。”西塞罗将满是锋利小刺的坐垫放在了床上,不情愿地将屁股凑了上去。
维德尼娜抱着肩膀,凶巴巴地看着西塞罗,似乎随时都会狠狠扇他几个耳光“说实话。”
“什么实话?我确实是去了森林里,不过是另一侧……噢,我的屁股!”
“坐下!”
“好吧,我只是想去森林里看看,你知道我们需要开垦更多的荒地。”
“坐下!撒谎的家伙!”维德尼娜狠狠在西塞罗头顶扇了一巴掌“和寂灭?你们是去了水塘是吧,那里有漂亮的霜瀑龙在沐浴。”
“水塘?沐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坐下!”
“噢,我的屁股!”
此时卧室的门外,两名猪头人一站一蹲,一边全神贯注地偷听,一边窃笑私语。
“西塞罗大人在叫,你猜发生了什么?”
“别大惊小怪的,他们也许在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