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无论是我还是布雷恩都不是预言家,我们可以通过对人心的推测知道大致的方向,但是对于特定的事情却难以做到像预言家那样精确。此刻所有的关键都在那位教导者的身上,他在战斗之中突然间消失,显然证明他的手里仍旧握着一些不为任何人所知的密牌。如果说当初他暴露自己的行踪将自己当作是诱饵,仅仅只是一次极为冒险的试探的话,那么此刻毫无疑问他将采取行动。”巴世蒙大公信心十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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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的马蹄声在茂密的树林里面回响着,那渐渐争夺的鸟鸣声显然证明这里已然靠近森林的边缘。
坐在马车上休息着的那些尊贵的夫人们感到此刻的自己异常疲倦,虽然刚才那一幕对于她们这些见多识广的人来说也是从所未见的难得场面,不过凭心而论想要尽情欣赏那样的对决,绝对需要超越常人的勇气。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前方传来了车夫紧急勒住马匹的吆喝和飞奔的骏马发出的嘶呜。
“怎么一回事情?”那位王后陛下拉了拉坐在她对面的侍卫骑士。
这时候前面已然传来了车夫的声音:“陛下,有一个人希望得到我们的帮助,他和他的马看上去都受了不轻的伤。”
如果是在往常,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在说笑话,但是此刻那位王后陛下首先想到的便是,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进入这座森林。
挪到窗口轻轻拉开窗帘,透过窗户的玻璃,这位王后陛下果然看到一匹极为眼熟的骏马正有气无力地躺倒在路边。
突然间,一张陌生却印象深刻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教导者先生,您还未曾离开这里?”王后显得微微有些惊讶地问道。
“王后陛下,非常荣幸能够在这里遇上您,我实在舍不得我的马,它受了很重的伤。”瑞博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
王后原本就注意到那隐隐约约笼罩在佛朗士教导者身上的血红颜色,特别是他的右侧手臂、腰际的地方,毫无疑问那是刚才对决留下的痕迹。
“您好像同样也受了伤,在我看来更需要立刻治疗的是您自己。”王后微笑着说道。
“我受的伤并不沉重,更何况人原本就可以依靠意志减轻伤痛,但是我的马却不曾拥有这样的能力。”瑞博轻笑着说道。
不过能够在此时此刻仍旧笑得出来,他已然足够令那位王后陛下感到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