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这种主意,瑞博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一夜休息,对于一个操劳过度的少年来说,绝对是最有益处的。
当第二天起床,瑞博感到精神振奋。
穿戴整齐,瑞博走进客厅。
虽然,天色还早,客厅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里了。
别墅的主人隆那男爵和他的那位妻弟正站在门口的廊檐下。
靠着窗口,特尔博翁婿俩坐在那里,一边喝着茶一边朝着窗外眺望。
别墅外传来欢快的吆喝声,听上去是米迪特和布朗男爵发出的。
“瑞博少爷,您早,您想要来点什么样的早餐?是小姐和夫人亲自烤制的苹果派或者是刚刚烤好的烟熏肉?您也可以来再两个鸡蛋,奶酪是我们自己制作的,保证味道相当不错。”管家走到瑞博身边殷勤地问道。
“我吃得不多,只要两片奶酪加上一片面包就足够了,谢谢你管家先生,你可以慢慢准备,我还不太饿。”瑞博回答道。
“噢,瑞博,你起来啦,昨晚睡得还好吗?住在外面想必不像在家里那样习惯吧。”隆那男爵走过来说道。
“谢谢您,男爵,对于我这样一个随着爷爷和叔叔到处旅行、经常整天生活在马车里面的人来说,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感到不习惯的。”瑞博说道。这番话是在南港时,那些经常往来于各国之间的旅行家们最喜欢说的,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风格或者说是标志——旅行家的标志。
果然,听到这样的回答,很多人都回过头来看着瑞博,不过,他们眼中显然没有惊讶的表情,好像这是很正常的。
“瑞博,你的那匹纯种马实在是太出色了,奔跑起来你几乎感觉不到一丝颠簸,就像驾着风一样,那匹马根本用不着经过慢跑,就可以突然加速到快得让你喘不过气来。
“我敢打赌,它是整个佛朗士南方跑得最快的一匹骏马,你不骑着它出席瑟思堡每月第一个星期天的赛马大会,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我敢保证,它能够比第二名整整超前二十码。”胖子跟在姐夫身后走过来说道。
“不,你最好不要相信他说的这些,那些赛马背后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为了让你输,有人会在你的马蹄子里面塞进钉子,或者是悄悄割断你的马镫,再不行,就用其他的赛马将你挤到栏杆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