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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她这声仿佛对自己的质问,女王身后那走廊的无数精美石柱瞬间出现一片片龟裂,上方原本生长茂密的藤蔓呼啦啦被一股莫名的气浪掀飞,碎片与落叶飘飞出去老远。

位于阿什坎迪面前的墨菲斯却没有任何受到冲击的迹象,阿什坎迪本能意识中对他的保护使得他安然无恙。

这也让站在原地想用谎言去掩盖一切的墨菲斯明白了什么。

长久以来,阿什坎迪所谓的“稳定”,看似是墨菲斯苦心维持的结果,实际上却是空中楼阁——一位多重人格分裂症患者能自愈么?

对心理学一无所知的墨菲斯如果知道答案,就不会这么大意了。

“不是她。”

墨菲斯叹息般的回答让阿什坎迪松了口气,可是随后却让她再一次握紧了拳头。

“是另一位,一个双腿残疾却能看透人灵魂的阿什坎迪。”

……

桑德兰最近三天一直在墨菲斯指定的住所内书写着一份报告。

内容有关于他毕生研究的课题——当然,所有的研究成果如果写出来,足够填满一个小型图书馆,在魔法道路上追寻近百年的他知道如何将自己所探寻的结果以最简单的形式描述出来,虽然他不保证这位领主能看懂,但是如今的任劳任怨,完全来自于他将那张绘有萨弗拉斯权杖与衣卒尔“愚人”卡牌的羊皮纸展现在墨菲斯面前后,这位年轻人拿出的东西。

一张塔罗牌。

货真价实序号为“零”的愚人:衣卒尔·温德索尔。

若不是它的存在,桑德兰绝不会如此积极。

在魔法领域而言,衣卒尔的名字并不能排入实力排行榜的任何一个榜单,但是在理论魔法界,他的名字可以说如雷贯耳。

“大师级炼金师资格、大师级铁匠资格、高阶魔导师资格、牧首亲自裁定却最终无罪释放的异端,帝国有史以来最疯狂的疯子,高呼‘与上帝跳舞’却不惧裁判所审判的渎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