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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这么久,都学会了什么?”

阿奎那伸手摘下了兜帽,笑着望向了小脸因为寒冷而红扑扑的贞德。

贞德擦着眼角摇摇头,轻声道:“不多。”

“这就够了。”老人点点头,很满足,随即轻声道:“要成为合格的牧羊人,不单单要明白道路在哪里,还要知道栅栏有时是边界,有时却是障碍。”

身穿拜占庭黑色牧师袍的贞德认真地点头,随即犹犹豫豫的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老人有些促狭的看着自己,顿时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看穿了,脸蛋愈发红了起来。

“他去了一趟远方,可能很久才会回来。”

阿奎那轻声道。

“多久?”

“也许要等到你站在皮尔斯峰俯瞰布拉格教区的时候。”

阿奎那眨眨眼,皮尔斯峰、布拉格教区,这些东西联系到一起后只能指向一个答案——拜占庭第一大教区布拉格领地的区主教。

贞德懵懵懂懂,不知道阿奎那的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只是眨了眨眼睛,问道:“他要走的路很远么?”

“我相信你也可以走到。”

“恩!”

贞德点点头,带着一点小释然,和老人没有再交谈过多,这位看上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老人便离开了神学院门口,从始至终没有踏入学院一步。

贞德不是没有邀请老人进去休息,可是阿奎那却淡淡摇头拒绝,没有解释原因。

……

君士坦丁在最近的一个月里似乎风平浪静,但是上层贵族圈子却永远不乏重量级消息作为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