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争辩道:“她只是一个冥兽,完成不了我要求的,她就得受罚,不关是我一个人这样的,其他人也都是这样的。”
女孩打断了他话,道:“我不管别人是怎样的,我只看到你对夜做的残暴行为。”
青年男子无奈,于是问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女孩道:“保证以后不再打她,把她交给我,伤好之后你再来领。”
青年男子一愣,这要是在私下他一定照做,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放下这脸面,这时人群里传出的一句话让他得以转移目标。
“这只是另一种虐待方式罢了。”
这话显然是争对女孩而来,女孩眉头一皱,目光在人群中一大转,就看到一个人正往外走,她几步迈上去就拉住那人,正要理论时,对方已转过头来,她看到对方的脸,竟一下愣住了,口中喃喃道:“你这脸……”
东方易笑道:“我这脸怎么了?”
女孩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盯住一个男人的脸,她略有些尴尬,但马上想起对方先前说的话,质问道:“你为什么说我对夜的方式是另外一种虐待方式?”
东方易道:“很简单,那个叫夜的女孩没有自由,即使你现在将她的伤治好,但是转眼又被你的方式剥夺去了自由,让一个人先感受到温暖然后马上又马上失去,这是最痛苦的事情,明白了吗?”
女孩一愣,对方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她却反驳道:“我不觉得自己这样有错,更何况你自己不也让她失去了自由吗?”她指指戈如秋。
“她?”东方易倒愣了一下,但马上笑道:“没错,没错,不过她可以随时恢复自由,跟你们这里的人完全不一样。”
“东方你……”戈如秋面色一变,就要发作,却被对方强行压了下去。
东方易对女孩笑笑,道:“你看到了吧,她并不对我言听计从。”
女孩看着他身边的戈如秋,确实像他讲的那样,这个短头发的女孩不像镇里其他名手那样对主人言听计从,反而叛逆得很,她心疑道:“真奇怪,这女的身上确实有她们的气息,可是显然更强大,这男人又是谁,从没见过。”
东方易拉着戈如秋离开了这里,青年男人走到还在想事的女孩身边,有些不满地道:“忆萱,对这样一个外来者有什么好客气的。”
“外来者?”女孩惊奇道,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