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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孙子不就是看了一个什么什么歌舞剧吗?

居然像是春天的母猫一样,发骚到现在。而且也不烦。一直这么玩。

居然还他娘的腆着脸说,这是什么什么艺术~!

真他娘的不要脸。以为卡夫卡大爷是小地方出来的,就不懂什么叫艺术吗?

大爷也是去过大城市,见过市面的。

那艺术就得是不穿衣服,光着屁股。

而且还是想跟谁睡,就跟谁睡,怎么淫荡怎么来,事后还要画好多好多的真人写真春宫画儿。

这才叫做艺术的。

这一帮没见识的土包子~!

这也就是老大宠着,要是那小兔崽子是我家的,老子早就大耳光子抽死他了。可惜,这话也只能是想想而己,不能说出口去,否则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他一边想着,一边重重地咳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令人恶心的声响,然后也不管下面有没有人,就直接向着岗楼下面吐了一口浓痰。

他又紧了紧裤子,这才漫不经心地转过身去。

卡夫卡一边转身,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羊胃皮囊,举起来灌了一口里面的劣质烈酒。然后一边向着远处看去。

随即,手中的皮囊滑落到地板上面。里面的酒液随即咕咕地流淌出来,迅速而无声地浸湿了地板。

只见在淡淡的晨雾当中,一只崔巍如山的巨大战舰破雾而出,出现在了面前。

这种巨大无比的战舰如同压城欲摧的乌云,直直地驰了过来。完全覆盖了整个的天空。

大地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