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说的是实话,在政治方面,他的了解水平和见解会被芙罗拉甩出好几条街,这是不争的事实。
“实际上,权力对于你来说,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但是对于一位普通的政客来说……恩,好比芙罗拉女皇,还有维多利亚伯爵等等来说,却是非常难以理解的。”
“原因?”
“他们的政治思想和体系来源于固有的传承,父辈,亦或者环境的熏陶,可是这些理念所贯彻的并不一定是正确的,这么说你能明白?”
“大概明白。”
许多不会随便把话说满,那是自掘坟墓的行为。
似乎是比较满意,瓦伦兹长老点点头,“权利不是用来追逐的,而是用来探寻的,什么时候明白了权力的真谛,那便够了。”
“那跟我现在要走的路关系很大么?”
许多不禁疑惑了。
“继续往下走就知道了。”
瓦伦兹长老似乎是在猜谜一样,拿起了烤的热乎乎的面饼咬了下去,清脆无比,热气腾腾。
许多伸手拿起眼前的那块面饼,趁热咬了一口——味道不好吃,不过口感尚可,许多也没打算将它当做食物就这么填肚子用,而是咬了几口便收了起来。
“上一任教皇,他已经跨越了所谓的权力巅峰,而拉米厄尔四世却终生没有这个资格。”
瓦伦兹长老望着站起身的许多,明白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了。
“我继续走我的路了。”
许多点头,知道瓦伦兹是不会提起返回奥迪托雷的事情了——这一番谈话他并没有获得什么实质性的信息,简而言之只不过对“教皇”这个成为有了一点新的见解而已,“权力”代表什么?许多并不在乎,重要的是,眼下的露他依旧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