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别搞错了，我不是他，我只是我，他只是个失败者。”

凯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不屑，不过却是饶有兴致的抬头看了看许多——也就是奈里奥斯，声音温柔却又带着一种难言的疏远道：“你来了，带着宿命而来，而我却只能在这里等死，说实话，这真是一个残酷的现实。”

奈里奥斯沉默不语。

“这两个女人归我了，你可以走，去寻找你的路。”

随着她的话语，潘朵拉和瓦萨琪夫人竟然一步一步走上了台阶，随即站在了凯特的身旁，像是最卑微的侍女那样一动不动，神态谦卑。

“归你了？你喜欢女人？还是——”

“我就是喜欢女人，如何？”

凯特的声音带着一股不耐烦，却是没有那种针锋相对的意味——她侧着脸，似乎不愿意去看奈里奥斯，一只手撑着下巴，望向了远处。

这个回答第一次带着一些小女人的意味在里面，不过奈里奥斯却是眯了眯眼睛，继续道：“怎么做，才能带走她们？”

“不可能。”

凯特伸手握住了瓦萨琪夫人伸出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有目的，所以我才在临死前去享受能享受到的一切。”

凯特的回答满不在乎，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悲伤——这种感觉就像是病入膏肓的绝症患者在临死前了却心愿一样。

沉默。

两个人的对话似乎充满了荒诞的感觉，前言不搭后语，但是这其中的秘密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了。

“如果我说我能改变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