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冬木市也因为养殖海魔的大成功,成了日共的重要票仓之一……
喂喂,这样写的话似乎就崩坏过头啊!还有,早在马克思和恩格斯写成《资本论》的那一瞬,以这两位导师的大能,伦敦的时钟塔就该崩塌了吧!莫非是之后又重建的?
另外,关于托瑞尔星球无产阶级红色革命和赤旗扬遍费伦的构思,因为实在不知该怎么落笔,老老王暂时是不打算动笔写了。如果有人愿意写这样的书,在下自然一定捧场恭读。若是一直没人写,或许在某一天,我也会把它放到自己的写作计划之中——当然,背景什么的都要修改一下,可能就没有耐色瑞尔了。
最后,在这里摘录一位热心读者为鄙人写的序言,个人以为很带感,续写的时候一定纳用:
……
烛堡旅店的昏暗灯光,将两个年青人的影子投射在房间的墙壁上,随着烛光的摇曳,影子也微微的晃动。有些时候,这种晃动会大一点,那是两个年轻人在轻声的交谈,当影子开始剧烈晃动的时候,即使在走廊上也能听到他们愤怒的争论和大声的咆哮。
当然,这种争吵比外面酒馆的吵闹逊色多了,烛堡的法师和学者们都掌握了强大的法术力量,没有人敢和他们大声说话,但是他们之间却是经常如此。
两个年轻人都不是法师,他们连戏法都不会,一个破落户和一个小商人的儿子,虽然他们都有受过良好的基础教育,但显然他们没有能力接受正统的法师教育,他们是来烛堡图书馆寻找一些书籍的争执终于结束了,他们开始在摊在桌子上的羊皮纸沙沙地写着字,由那个破落户执笔。
这份看上去像是某份商业契约的文件,实际上是他们为某个下等人组成的行会写的行会契约——两个人都是那个行会的成员。
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流动,一切都很安宁,就像几百年来无数份行会契约被起草的时候一样。
但是——
随着笔的移动,
亡者的世界开始颤抖,那些无视诸神的灵魂愤怒的大吼或者放声的大笑,他们没有必要再悲哀的哭泣或者痛苦地哀嚎了,无信者之墙开始崩塌了……
……
笔仍然在移动,
诸神的神国在颤抖,无论是守序还是混乱,无论是邪恶还是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