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过来说,我军士兵除了决一死战,也同样断绝了其它任何退路,因此这些天已经没什么人开小差了。甚至就连城里的费伦大陆移民也是一样——他们同样跟在军队的屁股后面大杀大抢,很是捡了不少便宜。而且等到报复临头的时候,杀红了眼的土著人可不会分辨谁的手上沾没沾过血——所以这些天我又从市民中间顺利地征集到了两万多新兵,并且直接用活人练习打靶。这些新兵在通贝斯港定居多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野战冲锋恐怕不太可靠,但是守城打巷战绝对是一把好手,在绝望之中,还是能够爆发出一些战斗力的……”
“……我承认,这种血淋淋的投命状确实是立竿见影。可是,你难道没有想过,这样做会有怎样的恶劣影响吗?”
半响之后,吉尔伯特终于苦涩地翻了翻嘴唇,“居住在通贝斯港的土著人,有不少是附近部落的那些酋长贵族的家眷,你这一刀下去,就是还没造反的也要被活活逼反了。以后援军登陆反击,遇到的阻力必然会大上很多,甚至不得不将整个三角洲血洗一遍……”
“但如果不能稳定军心的话,就连这座港口恐怕也难守住。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我已经是顾头不顾脚了!”丹尼尔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了吉尔伯特的话。
“事实上,我用的手段还不止这些……”他起身拉开窗帘,推开正对着后面大礼堂的落地窗,一阵阵淫声浪语顿时异常突兀地扑面而来。
“这是……”
听着那些熟悉的女人的哭喊以及男人的淫笑,吉尔伯特少将的脸色更加古怪了。他凑到窗前,结果看到满眼尽是白花花的蠕动肉体——光着屁股的各族士兵淫荡地相互谈笑,搂住还在挣扎哭喊的裸体土著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起了愉快的活塞运动。而且在门廊外边,还有不少士兵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排成了长队,等待着下一批进去加入群……
看着那些还在哭泣、挣扎和反抗着的土著女人,吉尔伯特在内心抵触之余,不知怎么的,同时也感觉下体仿佛有一团烈火在涌起……
“屠杀过程中,我特意留下了几千名年青妇女,用于‘慰籍’士兵。”丹尼尔淡淡地解释说,“等到全军都享用过一段时间之后,除了已经给活活操死的,剩下的女人都会被释放出去。有她们这些活证人去对土著反贼现身说法,想必我军之中再也不会有谁敢投敌了……哦,对了。”
丹尼尔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吉尔伯特少将打了个响指,“在给你手下那三千人安排的营房里,同样也准备有一批女人。你就快些带人去放松一下,在决战之前享受一下人生最后的美好吧!等到了晚上,就要开通宵的作战会议了。”
“……”
吉尔伯特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是称赞丹尼尔的“善解人意”?还是义正词严地谴责一番他这个已经几乎是丧心病狂的老朋友?可眼下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对策了……
事实上,这种用绝望和恐惧来稳定军心的疯狂策略,其实也不见得绝对有效。
砰!
正当吉尔伯特内心挣扎犹豫的时候,司令官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一名参谋官神色惊慌地冲了进来。
“不好啦!长官,驻守码头的四个矮人联队哗变投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