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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主房之外,公寓还有两间配房,一间是浴室,一间是厨房。

当然浴室和厨房面积就都不太大了,不过说起来,这样的公寓,一个人租住还算舒适。

弓勒姆在床上躺了好一会,觉得脑袋还是昏昏沉沉,身上更是有又粘又痒的感觉,就站起身来,褪下了衣服,走进浴室。

在浴室的浴缸放满水后,弓勒姆就一屁股坐进浴缸,并努力的把身体缩在小号浴缸中,一边徒劳的想把全部的身躯,都浸在水中,一边双手拿着两块皂角块,在身上胡乱的打着。

这样乱弄了好一会,弓勒姆才觉得已经把自己清洗的非常干净了,他站起身来,并不用毛巾擦净身体,而是不管身上的水渍,舒服的任由身体自然变干。

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弓勒姆拖着湿漉漉的身体,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微澜蔗味甜酒,打开了主房的窗户,然后赤裸着身体,坐在了窗前的大软椅上。

喝了一口微澜蔗味甜酒,弓勒姆带着水珠的赤裸身体感受着夜风的吹拂,一阵微微的凉意抚弄着弓勒姆的心头,弓勒姆满足的舒了一口长气。

每天睡前沐浴完后的这一时刻,可以算是弓勒姆最轻松、最惬意地时刻了。

这也是弓勒姆即使在最贫困之时,也坚持一定要租住公寓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过今天即使在这样轻松惬意的时刻,弓勒姆心底仍然对那团蚀化了刺杀者后,又扑入自己体内的绿色光华,感到惶恐和不安。

只是这种惶恐和不安,以比之刚才减轻很多,这也让弓勒姆能以更加理智的心态,去解析整件事情。

弓勒姆又喝了一口微澜蔗味甜酒,开始自言自语的对自己说话。

对自己自言自语,这是弓勒姆从孤独的童年是就养成的习惯,每当遇到难以排解的难题时,弓勒姆总是自己对自己述说,以便寻找到某种答案或仅仅只是获得心灵的慰藉。

只见弓勒姆自言自语的对自己说:“好了,我必须冷静下来,紧张并不会让事情变的轻松起来。我现在应该仔细的想想,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就让我从离开‘紫色情绪’酒吧想起。”

弓勒姆歪了歪头,又自言自语的说:“我离开了‘紫色情绪’酒吧后,就想回到租住的公寓休息,但是发现普罗达米神父送的,浑浊绿色精石不见了,于是开始寻找,却巧合的拾到了一个署名‘波挪威克·哈诺’的皮袋,打开皮带后就突然醉倒了。”

说到这弓勒姆眉毛皱了皱,轻声说:“这是一个大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