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两小妞可算漂亮,别打坏了。”一个混混舔了舔嘴唇,露出猥琐地表情,他刚想伸手去抓艾茜,整个人却飞了出去。
马蒂达捂着鼻子,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流出来,脸上红肿了一大块,圣武士姑娘悲戚地呢喃,“为什么暴力,要比善意更容易解决问题呢?这世界真荒谬。”
深夜十一点半。
不到半个小时,唐·文敦就知道了正在发生的另一个灾难。
一个鼻青脸肿,模样狼狈的金手指猛地推开门,嚷道,“头儿,有个悍妞正在找你,她……”
几把戳在脑门上的枪让报信的扒手打了个冷颤,他这才发现,整个房间混乱不堪,桌柜四脚朝天,破碎的花瓶残片满地都是,而唐·文敦满脸是血,呻吟地瘫坐在扶手椅上,双手反背,戴着手铐,赤身裸体,胯下的毛被人拔光,那东东血迹斑斑,在寒气和恐惧中,畏缩得比拇指还小。
一个男人将倒霉的扒手拖出了门,唐·文敦随后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枪响,他的脸比纸还白。
皮尔满面嘲弄,“瞧瞧,你的私人保险柜里,放了足足六万块,我想知道,你还在哪儿藏了本属于我的票子?”
“在……在我的情妇那里!”唐·文敦拼命喊着。
“情妇?”
“就是找上门来的女人,她快到了,别杀我!”唐·文敦胡乱扯道,能拖延点时间是一点。
大佬点点头,决定等等在实行帮派的私刑。
晚上十二点。
马蒂达观察着面前的院墙,她让艾茜在门口等着,“我拿回钱袋,咱们就离开。”
小丫头还处于兴奋状态,刚才姐姐神勇极了,近二十个拿着武器的男人都不是对手,如果不是开始时挨了一记冷拳,简直是完胜。
她的眼眸中都冒着崇拜的星光。
圣武士姑娘安置好艾茜,轻盈地跃过围墙,试着推门,走进铺着浅棕色地毯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