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不够聪明,想不出更快速更有手段的方法,将你从敌人的掌控中拯救;请原谅,我现在还竭力保持冷静……遭天谴的,你们胆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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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客人很多。
先是芭蕊·席拉娜拎着一袋刚从市集采购的食材,来到福兰家,她一进门就嚷嚷,“我刚在培训班学会了土豆泥花菜填鸭、蘑菇炖牛小脊肉……咦,卡西莫多呢?”她问坐在客厅里的劳薇塔。
“紧急事务,老板正在楼上处理。我想,还是不要去打扰他。”
“哦,那就让你来尝尝我的手艺。”芭蕊已视劳薇塔为亲密的闺友,爱情的参谋。
“算了吧,早餐吃得太油腻了,会败坏胃口。”
好不容易打发走团长,建筑行的穆尔跟着来访。
劳薇塔和他谈了谈最近发生的事。
“也就是说,头最后企图让那个女人忏悔?”姑娘皱皱眉梢,“头的性格怎么也变不了。”
“怜悯也是威严的一种体现。达……”穆尔想了想名字,“达尔马克女男爵如果乖乖地闭嘴,按吩咐前往国外,那她的下半生虽然不能富裕,但能平平安安。总比被装进了海船变成终身奴隶强。”
“但就是怜悯多了些,威严少了些。”灰眸姑娘淡淡地说,“以头的能力,如果处事手腕更强硬冷血,不必被那些虚渺的所谓公正纠缠,他甚至现在就已成为地下世界最有实力的掌控者之一。”
穆尔显然不愿非议自己尊敬之人的价值观,他转变话题说,“伯骑士先生和教父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只需要知道,他值得信任。”劳薇塔回答。
“噢,差点忘了,我是来向伯骑士先生报告的,当局刚派人前来通知,建筑行的地下隧道工程设计图,已经审核通过了。”
“好的,我会转达给头。”劳薇塔话刚说出口,就察觉到失言了,她补充道,“这项工程也有头的私下投资,与伯骑士先生合作完成。”
在让穆尔离开后,姑娘暗自谴责自己的慌乱,她忧心忡忡地望着楼上,头从昨天开始,就关在书房里没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