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相当于公爵阁下。”
“赞美那制度,财务,可是一国兴旺的血脉,由公爵担任理所当然。”唐恩·柯利福大声说道,这种巧妙的恭维让他很受用。唐恩起先只是个小小的男爵,因为皇帝的恩宠,得到了伯爵的身份,但对老人党那些传承百年的公爵世家来说,不值得一提。
所以柯利福在私人信笺的落款上,往往只写下自己大臣的职务,而不是本身的头衔。
“不知皇帝陛下是否会御架光临。”福兰探试地询问。
“众所周知,陛下的身体一向不太好,我有消息说,今天陛下不会来。”柯利福回复。
“很遗憾。”福兰说,然后把话题转到伯爵的专业领域,“听闻财政厅有项大工程,而您知道,我正在谋求投资,钱放在口袋里,只会发霉发臭,惟有流通,才能焕发出它本身的价值。”
“阁下的信息很灵通,不过这工程的投资,已经由官方与双鹰银行共同负责。”
“太可惜了。”福兰耸耸肩,继续谈论着一些在都城最时髦的话题。
“无聊的交际场,但必须适应。”他想。
“无聊的宴会,就像被绑架到台上的猴子,被他人任意议论观看。”佩姬说,她身穿一件白色镶边低胸礼服裙,洁白的胸口悬着幽幽发光的红钻项链,盘起的发髻间佩带着工艺不凡的王冠似头簪,看上去华贵极了。
“今天是我们初次在公众前共同亮相的好日子。”朱利尔斯皇太子充满笑容地说道。
也许是倒霉的衰日。佩姬想,她打发黏在自己身边的朱利尔斯先离开单人化妆间,确定没人后,朝窗外说,“查得怎么样?”
石头缝隙与装饰间的一团影子,逐渐显示出轮廓,那个是矮小的男人,“主人,皇帝身边守卫森严。很多地方,我们去不了”
“难道影王的手下,只会夸夸其谈?”
“宫廷里有两位大师级的法师,而且,我们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