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那对情侣也起身离去。
箱子还在椅子下没人动过。便衣继续等着,直到过了一点钟,广场上空空旷旷,还没有人来拿赎金。
一点半……两点……过了指定时间一个多钟头,便衣疑惑不解,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拿出箱子。“怎么回事?”
管事盯着箱子,突然叫道,“天,这不是我放的那个!”
大小差不多,颜色也一样,但装赎金的箱子是小牛皮的高档货,而这个,显然是用旧了的地摊货。在黑夜中,又离了段距离,先前不可能分辨出。
“是那对情侣!”便衣回忆起,他们坐在椅子上时,是携带着个小箱子,肯定是掉包了。
但两个小时,已足够绑匪们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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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等到了快三点钟,新衬衫与父亲的马车却一直没瞧见,他只好冒险从酒店侧门溜了出来,幸运地是,没遇到卡门那老东西。
“嘿,我走啦,明天去银行拿钱。”劳薇塔扬扬支票。
“滚吧。”艾尔狡猾地想,那张支票没有盖章,只要女骗子去了银行,马上会以欺诈嫌疑被保安抓到。
而他,会微笑着编造出失窃的谎言,看着她被送进监狱。艾尔看着骗子消失在街角,他伸手挡住辆夜间驿车,朝家中赶去。
杜纳闻家的大宅子热闹得很,看到艾尔的出现,老杜纳闻欣喜若狂地抱住他,不停地说,“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艾尔莫名其妙地望着父亲,又看了看莱姆探长,“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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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都城外,克瑞根摸着钞票,咧着嘴笑。而小比斯还在抱怨,“为什么要我装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