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了很久,艾尔让姑娘从头到尾一直笑个不停,当他握着姑娘娇嫩的柔荑时,没有遭遇反抗。
艾尔打听道,这位小姐,似乎是哪位富翁的爱女,今天是偷偷拿了父亲的会员证跑来俱乐部。他已经认为,今晚会有个新鲜的猎物,说不定,还是个纯洁无瑕的处女。
他看看表,十二点了,刚准备暗示去三楼的休息室,姑娘忽然捂住胸口,“天,我父亲会杀了我的,太晚了。而且,我居然穿着脏衣服到现在。”
“我送您回去吧。”艾尔在心里惋惜,他意识到不能急。
“不了,我的马车在外面。”姑娘依依不舍地望着他,然后急忙朝外面走去。
艾尔想追上去,他还不知道姑娘具体是谁的女儿,想询问清楚以便下次约会,但同伴刚好从桌球室回来,“该死,输了六千恺撒,呀,你居然没得手。”
“不急,猎艳的乐趣,就在于追求的过程。”艾尔说,等他再度张望时,已经看不到那位小姐的芳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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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马车上,劳薇塔将福兰递过来的外套披在肩上。
“你现在可以退出,我还是付给你钱,去找份正当的工作吧。”福兰说。
“这妞棒极了,我们去哪里再找个能媲美她的?”克瑞根反对。
劳薇塔觉得身上都是汗,被车窗和缝隙处透过来的风一吹,又冷又湿,她看着男人们,说道,“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
“对,不管你们准备干什么勾当,但目的一定是想从那个庭长身上弄到钱,那钱我要分三分之一,而且,详细的计划内容,得毫不隐瞒地告诉我。”
“臭娘们,别得寸进尺,一千恺撒,满街都能找到你的代替品。”沙威吼道。
“那就去找呀。”劳薇塔脸色白了白,依然强硬地反驳,“三分之一,我是不可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