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月的工钱呢?”
“你烫坏了几件衣服,没找你赔偿已经是仁慈了,居然想要工钱?”
“请出示事故单据,酒店有这规定,假如是污蔑,我会选择投诉劳工法庭。”
“小姐,请去吧,我看你付不起律师费。”
“领班先生,你的脖子……”劳薇塔看到领班惊慌地把衣领翻起来,盖住脖子上淤痕,姑娘并不知道那是亲吻后遗留的痕迹,但领班以为被发现了,他可不想成为流言的对象。
“好吧,你可以领工钱,但马上离开酒店。”
走出酒店,正是午饭的钟点,劳薇塔走在大街上,无比羡慕地看着一家家餐厅的橱窗里,嚼着嫩牛排和奶油蘑菇的顾客们。她摸摸口袋里的钱,那几个钱如果啃面包,能勉强维持一个月。
“为什么我什么错事都没干,都得被开除,就因为我没满足龌龊的要求么?为什么犯了错事的人,还能继续留在酒店?为什么……”姑娘坐在喷水池旁的椅子上,捂着脸,泪水从手指缝隙淌落,“这世道怎么呢?”
如果找不到工作,她会被房东赶出来,流落街头。后天,就是交租的日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三点钟的样子,姑娘啃着从附近店子里买的面包,把洒在衣服上的面包屑拍到地上,不少乌鸦飞过来,一边抢着面包屑,一边警惕地看着姑娘,随时准备飞走。
“小姐,我想,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烦。”劳薇塔听到有个男人对她说话。
她如乌鸦般,警惕地捂住荷包,“没有,我该回家了。”
“假如你需要工作,我也许能帮忙。”男人继续说。
劳薇塔愣了愣,打量着男人,是个古铜色皮肤的帅小伙,穿着很朴素的衣服,可能是水手吧,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够帮助她呢?
“谢谢,先生,我并不需要。”她转身离开。
“噢,小姐,你可以考虑,如果愿意,这个星期内,来金鹅酒馆找我,我住在2楼。”男人在她身后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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