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正咬着笔冥思苦想下一段剧情,听到这话,说,“我可没箱子,你们知道,我全部的行李,除了两件换洗的衣物,就只剩下笔、墨水与纸了。”
“那这是谁的?”芭蕊奇怪。
所有人都在摇头。
“打开瞧瞧。”妮可接过提箱开始摆弄,但上面的密码锁牢固无比。
“让我来吧。这该死的东西弄坏了我的裙子!”芭蕊刚发现,袋子里有两件衣服被箱子的铁包角挂花了,她气呼呼地找来剪刀,开始锹锁,密码锁依旧纹丝不动。
妮可眼珠转了转,跑到了屋后,等她回来时,手上拎着劈柴火用的大斧头。
密码锁在被砸扁前,的确尽到了自个的责任,嗯,至少比世道上某些官僚来得可靠。
箱子里的一叠叠钞票,和用小袋子包裹的金恺撒,让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急促地呼吸声。
妮可开始拧劳伦,后者的呼痛证明了这不是梦境。
“该不会我们卷入了什么恐怖阴谋吧?”妮可发挥着想象力。
“不。”芭蕊团长眼神迷醉得如同荡漾在秋风中的涟漪,“这是天国的恩惠,呃,也有可能是恶魔的引诱,但不管是恩惠还是引诱,我都要了。有了这笔钱,红雀能马上从小团子,变成每个人都渴求一见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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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考利昂微眯着双眸,金黄的夕阳在翠绿的森林中倾泻如注,她用修长的手指,摸着穿过叶缝的光线,又随手摘了几棵灌木上生长的野果,突然觉得很愉快。
离坦丁还有两日的路程,但她不能在前进了。都城各势力的眼线太多,而她背负的使命,得瞒着所有人。
那位大小姐从西部返回的车队,今晚应该会在附近的镇子上落角,安得想办法接近她,来完成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