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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安玫把头探出来,才两个月大的小奶狗黑杰克从缝隙钻出来,摇着尾巴在福兰的脚边打着圈。

“今天的宴会结束得挺早呀。”安玫迷人的绿眼睛里写着问号,“早知道把面包和汤提前放到炉子上,你肯定没吃饱。”

“奶奶呢?”福兰问。

“睡着啦,老人家熬不得夜。”安玫把手指竖到嘴唇前,做了个小声点的手势,马上,她就明白福兰为何这么问了。

在沙发上,上演着一场风暴,小小的客厅里洋溢着浓浓的春色,除此之外便是从喉咙里渗透出的娇吟。

“哦,你疯了,别吵醒奶奶,我们回房间吧。”好不容易挣脱开福兰的舌头,安玫喘息着轻声抗议,但显然上诉被驳回,回应她的又是一波暴风雨般的热吻。

黑杰克睁着圆滚滚的眼睛,“汪汪”叫了两声,然后被女主人责怪的眼神吓得夹起了尾巴。

“该死的小东西,快回自己的窝里去,不然明天炖了你。”安玫瞪了小奶狗一眼,在心底无奈地恐吓着,她颤抖着,全身皮肤布满潮红,努力抵抗着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这个同样该死的大混球。”紧紧抱住情人,安玫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后期待着疾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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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因施曼家华贵的马车沿着碎石子路慢慢前行,佩姬怒火冲冲的表情已然从面容上消退。

佩姬一直牢牢记得她奉为真理的东西,对上位者来说,控制他人无外两种手段:鞭子与糖果。

鞭子让他们记得,谁才是主人;糖果则让他们,心甘情愿匍匐在她脚下。

但她一直无法真正控制福兰。

“对他过于仁慈了么?”佩姬想。这个男人居然用那种瞧不起的语气来侮辱她。

区区一个检控官,她至少有十种方法,令他跌入无尽深渊的最底层。

对于福兰,佩姬一直怀有莫明的情绪,她欣赏他的智慧,欣赏他在法庭上胸有成足,巧妙地一步步将对手引进陷阱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