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潘尼翘了翘眉毛:“你们希望我怎么做?”
以这群贵族的精明,似乎不会自讨没趣到提出让他归还七法塞崔纳之杖这样的愚蠢主意,但听他们的意思,却是另有想法。
“我们不愿强迫您什么,但是阁下千辛万苦为西门城立下如此功勋,想必不会甘于被城市高层边缘在外,也不希望听到更多来自我们的非议——随着时间推移这样的非议只会越来越多,因此,我们建议。”艾默恩·伊利斯塔看了一眼潘尼身旁一直到现在都愣神不语的薇卡一眼:“您,成为西门贵族的一员,通过某种合适的途径。”
“这是我们一致的意愿。”老萨拉瓦尔和厄尔多议员都点了点头。
巫师眨了眨眼睛,看了一阵这些议员,然后一转头,却与一双带着复杂情绪的视线碰到一块儿,那双眼睛在与巫师对视的刹那间随着脑袋偏转过去,避开了他的注视。
三个贵族议员相互交流了几个眼色,纷纷起立朝巫师欠了欠身,然后转身离开,只留下两个人在这间小厅里面。
“嗨,亲爱的,不用勉强。”她低声地在巫师耳边说。
她胸前一起一伏,显然情绪颇为激动。
潘尼点了点头,凝视了她片刻,想要亲吻一下她的脸颊,然而却触到了更为柔软的部分。
……
“呜,潘尼,你怎么总是翻来覆去的?”希柯尔皱着眉头缩在这张床的一角,作为一张能够装得下三个大人一个小孩四个人睡觉的床,这张床的面积当然经得住考验,甚至再多一两个人都没有问题,不过在巫师的动作过大的“辗转反侧”之下,无论是兰妮还是希柯尔都被挤到了边缘地带,奈菲丝可怜兮兮地缩在希柯尔的背后,只要她的动作再大一点点,就会掉下床去。
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的目光越过希柯尔的脖子,一闪一闪地看着潘尼,其中充满了哀怨。
大人难道觉得这张床不够大?还是要故意把我挤下去呢?
“不想睡觉就滚出去陪小孩子玩,不要打扰我们休息。”兰妮额角青筋暴露,咬牙切齿地抓着被子,大大的黑眼圈说明她的精神分外不好,苍白的脸色更是比平常多了几分柔弱。
即使是两腮鼓鼓的生气的样子,仍然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捏两下。
“抱歉。”巫师这才发现由于自己的心神不宁,为同床共枕的人带来了多大的困扰——很显然,在没有被挤到快掉下去之前,她们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是选择了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