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回来。”巴克劳一急,伸手阻拦之间又扯到了有些骨裂的椎骨,再次大声惨叫起来。
潘尼的下手很有分寸,巴克劳伤势虽重,但没有任何一处致命,只是会让他疼痛到恨不得找个地方撞死。
如此的剧痛之下,惨叫声的音调也就出奇之高。
“大人,怎么了,大人。”众护卫更加急切地询问起来。
“快,从后门悄悄走,隐蔽一些。”巴克劳咬着牙,眼睛里充满了屈辱。
身为一名巫师,也是海岸巫师协会在西门的理事,迪文·巴克劳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某种程度上还代表了协会的颜面,如果明天街头巷尾都传遍了有关“海岸巫师协会理事被殴打重伤”这样的消息,甚至传到了那些贵族和其他势力的耳朵里,他也就成了笑柄。
尤其是他很清楚,自己的伤处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想到事情大规模传扬开去之后可能遭到的议论,巴克劳当然无法容忍。
他在手下的搀扶下偷偷摸摸地从后门离开了会所,巨大的耻辱感在他心头燃烧着,不断喷出熔岩般的怒火。
他必须雪洗耻辱。
“这个该死的外乡人,我迟早会让你死在我的手里。”阴冷的光芒在他的瞳孔深处流动。
……
作为埃德蒙特家现在的发言人,薇卡在这座豪宅中拥有属于自己的会客厅,阳光从宽大的阳台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小厅里十分温暖。
如今春去夏至,天气渐渐暖了起来,位于费伦中部沿海,西门本就以气候宜人知名。
几个人坐在垫着柔软兽皮的松木长椅上,桑娜一面听着潘尼的叙述,一面看着屋中的几个人。
一个面色苍白的金发少女趴在那个救过她一次的巫师怀里,她的不断抽着鼻子,身上覆着厚厚的毛皮褥子,看起来很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