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皱眉,觉得不解,就好像不了解东方那些被他军队包围的起义奴隶,明知道不投降会被用极残酷的刑罚杀死,而投降却有机会活命,但仍然拒绝放下武器一样。
不可理喻。
强者向弱者妥协。
在他看来,那是一种很荒谬的行为。
他忽然想起那些被他在沙漠中暴晒致死的奴隶俘虏。
即使到死时,表面上绝望与痛苦之余,仍然不放弃用极端仇恨的目光盯视着他的眼睛。
他忽然觉得反胃。
面色也开始变得有些铁青。
或许对于不识时务又倔强的家伙,最好的应对手段,就是用铁锤敲断那根脊骨。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缪尔,老头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高等环之导师心中生出一股宽容式的谅解:算了,无论地位多崇高,这也只是一个没有强大力量的普通人,或许理解不了自己这种俯视众生的强大存在的思考方式。
他决定对老头的建议给予尊敬的无视。
“啊,大人,我们还没决定,怎么处理这两个家伙。”弗雷兹对着桌上的两个人头挑了挑眉毛。
“好办。”缪尔张了张嘴,吐了口气:“派人送到山上,让他们去决定。”
弗雷兹点了点头。
这也是最简单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