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红袍学徒,大概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如果每场类似的冲突,视觉效果都会这样劲爆,相信更会让人喜闻乐见。
当然,这一切围绕着的中心,只有一个理念:弱肉强食,胜者不受谴责,败者不受同情。
西瓦尔想着想着皱起了眉头,他忽然想到,如果这座海港的执政在这样的攻击下面保住了一条性命,后面的事情,会不会更有趣呢?
只有彻底的胜利,才会让胜者品尝到甘美的果实吧。
三十八张纸牌交替地落下,发出整齐的啪啪声音。
费伦人平时很喜欢用纸牌进行占卜,一些流浪的占卜师相信,一副这样的纸牌如果被使用过多次,就会与因果律产生奇妙的联系,揭示出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或许是萨弗拉斯的祝福,或许是一种偏执的信念,不过也有许多无聊的法师,研究其中的道理,证明了这种说法的无稽,当然,这也为纸牌游戏的普及做出了贡献。
也许是因为过于的无聊,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法师正在反复地洗着这一副纸牌,不知道已经洗过了多少遍。那一双眼睑微微地闭合着,似乎陶醉于其中。
安特伦兹和身后的马尔奇看着这个法师的脸,在刺耳的洗牌声中,额角青筋一阵阵抽搐。
萨班郡的执政嘴角扯着牵强的笑,语气似乎非常地不可思议:“你怎么可能找到这里?”
作为法师塔的入口,这座密室自然是极为隐秘的地方,他一向很注重保密,甚至连亲信的弟子,都并没有完全地透露,为什么他的敌人会找到这里?
“在洗牌的时候,如果能够精确地保证左右手交替落下一张牌,一副牌重洗八次之后,就会恢复最初的顺序。”
夹着纸牌叠落的声音,悠闲的话语声从坐着的年轻法师口中说了出来:“许多赌徒利用着这个伎俩在赌场中百战百胜,安特伦兹大人。”
“哦,真是不可思议,我竟然在聆听一个后辈讲述有关赌博的理论。”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安特伦兹苍老地笑了起来,他瞪了一眼潘尼,目光变得阴冷。
连番惊变过后,现在的他心情反而变得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