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的拳头颤抖着,直到喉间挤出一声痛苦地呻吟。
不过只过了几秒,他又抬起脑袋,露出一双典型属于匪徒的眼睛,凶狠而阴暗。
精心营造的势力,绝对不可能轻易放手。
他还记得不久前被塞尔军队清剿的那个匪帮,尽管直到最后他们也没有被彻底剿灭——甚至还有接近一半的骨干力量避过劫难,不过却很快就被消灭了,因为以往归附于他的匪帮趁着它陷入虚弱时,纷纷趁火打劫。
这就是从最高处跌落的后果。
那么狮枭呢?
如果不能应对好当下的危机,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良久,扎卡西冷哼一声,抚摩了一下颈后的那一道刀疤,回忆起了他争权夺势的那段血腥岁月。
鲜血建立起的权势,就只有用鲜血才能夺取。
不过是玩命而已。
他狰狞地笑了起来。
山里人可不怕这个。
……
“你们这群小猴子给我听着,如果再敢乱跑,他就是你们的榜样。”匪窝边缘的一个大院子里,一个悍匪面对着三十多个最大不过十岁的孩童厉声叱呵着,旁边的木杆子上,倒吊着一个小男孩,这小男孩单脚悬空,随着杆子晃来晃去,地上的孩童们脸色惨白,愣愣地看着这个山匪走出院子。
大门“咣”地一声闭紧,一阵铁锁的响动后,这里便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