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说的话,还有,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身上这种僵尸皮,你一定会滚蛋的,我保证!”对着瞪了一阵眼睛,希柯尔·詹华士眯起了眼睛,转身“蹬蹬蹬”地跑上楼去了。
“僵尸皮?”潘尼·西恩瞅了瞅自己身上的黑长袍,觉得确实挺不祥的,不过这种样式的衣服在身上穿了好几年,已经穿出感情来了,一时想不到别的什么衣服替代,而且刚才那一幕,也让他的头疼犹如余音绕梁,感觉这间酒店想要赚钱似乎很有难度。
“老板,你还是不要动那块牌匾为好。”老达蒙小心地凑近:“两年前一个聘来的酒保嫌那块匾旧,把上面的字重画了一遍,然后……”
“然后呢?”潘尼·西恩扬起了眉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达蒙话音一转。
潘尼右眼皮又是一阵暴跳:“那我能做些什么?”
“您尽力吧。”达蒙无奈地叹息一声,似乎也感觉潘尼前途多舛。
“还有,先生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到她……”想起这个少女对僵尸皮的仇恨,潘尼好像突然把握住了关键。
“老板,您真聪明。”达蒙如此说道。
潘尼终于恍然大悟了,然后头疼症渐渐有常驻的趋势。
“调酒师?调酒师?”吧台传来一阵磕桌子的声音,潘尼和达蒙往吧台一看,看到那个放进来的落魄斗篷客在那里轻轻地磕桌子,催酒的声音不是很大,带着十足的抑郁,潘尼这才想起来原来的调酒师被詹华士一个惊恐术弄跑了,见达蒙一副措手不及的样子,只好自己走到吧台里面客串:“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一罐洛山浓啤。”
潘尼一扫下面的酒柜,满满六行上百个陶罐,哪里知道那一罐是劳什子洛山浓啤?用求助的眼光望向老达蒙,可是老头显然也稀里糊涂:“可能是第三行左半边。”
潘尼拿了一罐递过去,那斗篷客闻了一下,皱起眉毛:“这是法兰红酒,我买不起。”
潘尼瞪了老达蒙一眼。
“这些酒怎么摆的,只有调酒师知道。”老达蒙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