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门派不过是为了将你们引出来,才摆的诱饵,暗中潜藏着我们的各派的精英弟子,在你们走后,暗中尾随,跟到你们藏匿的地方,还真是隐秘的很,难怪那么难找,你们魔教躲得本事不得不令人佩服。”
“你们还真会花心思。”魔教长老颇为不解道:“既然你们已知我们藏身处,为何不趁机铲除,何必等到要我们来袭之后,才有所行动。”
“就像你刚才说的,你们不过是魔教一小股人马,无足轻重。魔教藏身处又何止一个,我们贸然出击,只会打草惊蛇。”江源亦目光鄙夷,轻悠悠道:“想必,你们外面接引的人,已经在跑回去了的路上。今晚的事他们一定会尽快告知魔教总坛。而同时我们会派人暗中监视,顺着你们途中传递的消息,顺藤摸瓜找到魔教总坛,多谢引路。”
“不好上当了,快杀出去。”魔教长老脸色骇然,意识到大事不妙,大吼一声,奋力挥刀突围,其余魔教弟子,也视死如归紧随其后。江源亦轻描淡写一挥手,人数占优的正道弟子一拥而上,双方人马混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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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户农家,三间瓦房,底下更有密室,是魔教一个藏匿地点,听着仓皇逃回的弟子带回的噩耗,所有人都猛然一惊,自魔教卷土重来之后,一帆风顺,还从未事败过。未料今夜会阴沟翻船,事态严重,当机立断让一个得力的魔教弟子带着消息,快马加鞭去另一个重要的藏匿地点,想要通过层层汇报,告知魔教总坛。
可是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有名门大派的精英弟子在暗中监视,等到送信的人一走,就暗中派人跟上,目的完成,留着这个魔教的藏匿地点的也没有用,其余人也没有再监视的兴趣和耐心,迫不及待杀了进去。
这一夜,魔教各处的藏匿地点纷纷被袭,死伤惨重,只有少数人杀出一条血路,侥幸逃出生天。名门正派在武林盟主江源亦的率领下,对魔教穷追猛打,围追堵截,形势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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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派,同一夜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被袭杀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即便三五成群也压制不了众人内心的恐惧。短短一个时辰,就有二十多人丧命。而凶手还从未被人见过,更没有失手过,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众人心头。所有人惶恐不安,宝剑兵刃一直拿在手里,神经紧绷,一个风吹草动就如临大敌,一个喷嚏就吓得人惊魂不定。
又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心胆俱裂,面如死灰,有些人瑟瑟发抖,差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突兀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魔教都杀了那么多人,武林盟主江源亦难道是眼瞎啦,还开什么武林大会?讨论什么良策?难道非要等到我们全被杀光了,江源亦才肯停了这狗屁的武林大会吗?”
一声未落,又一声符合:“对,当今天下只有江盟主才能对付魔教,形势危急我们一定请他出来主持大局。”
愈来愈多的人纷纷响应,他们已经被死亡的恐惧折磨得快崩溃了,上百人聚拢在九霄派大殿门口,高声大呼,要江源亦挺身而出,击退魔教。可是任凭他们怎么扯破嗓门大喊大叫,九霄派大殿之门依然没有动静。
九霄派弟子守在大殿门口,严厉告诫众人没有江盟主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靠近大殿,以免被魔教乘虚而入,听取机密。还不断规劝众人回去,提高防范。
人群顿时激愤,有些粗人顿时破口大骂:“魔教都杀上来了,江源亦莫非要见死不救,他算什么武林盟主。”
“江源亦还在商讨什么良策,等到他们想出来,我们都死光了,还有什么用。”
一些脾气急躁的人,安奈不住,居然强行要突破九霄派弟子的封锁,但被狠狠打了回去,头破血流,众人更是气愤,对着九霄派的污言秽语,九霄派的弟子也没有忍气吞声,双方推推搡搡,怒目相视,逐渐起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