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云也回过神来,正好看到两只眼睛盯着自己,便说道:“这有什么奇怪吗?”
韩韵才反应过来,猛地把眼神避开才说道:“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你们都讲流派,那你有师父吗?”说完才看向叶天云。
叶天云摇了摇头,他所有的功法都是以自学为主,根本就没门没派,只是有两个便宜师父,一个是写《形意拳解》的老前辈,另一个应该是传他《金钟罩》的前辈,两位都过世百年了,哪还有什么师父?
其实武者也要讲门派,讲师从。因为一个门派往往是武者们的根据地,在那里有消息,有人脉,有根基,这些都是武者所必须的。
想到这里叶天云说道:“其实我没什么门派,只是师父早就故去了,只有我一个人。”
说到这里叶天云不由得感到有些落漠,在他的心里,他想去江湖看看,想见识传说中的武林,这一切一切都吸引着他。而他却孤身一个无门无派,所以根本没有人告诉他,江湖的入口在哪里,武林的门派在何方。
韩韵看到叶天云的心情忽然有些低落,便以为是自己说到了他的师父使他有些悲伤,便赶紧说道:“其实一个人也很好,就像我一样,我以前有老公有家庭,可现在都失去了,也不一定是坏事,因为前方也许有更美的风景。”
说完很坚定地看了看叶天云,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叶天云的心情仿佛也被她所说的感染了,他抬起了头对韩韵点了点头说道:“嗯,一个人更加的自由,没有束缚感,到哪里都无牵无挂。”
说完也笑了出来,而韩韵被这一句话说中了心事,便开始说起自己的事来。从开始到结束,如洪水般地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叶天云当了一回听众,看起来感觉还不错,静静地听着韩韵的过去,静静地体会着她心中的悲伤和无奈。
等到韩韵把自己的事情讲完了,哭得梨花带雨,面巾纸都用了好几抽了。
韩韵说完了感觉好了很多,可又觉得很不好意思,和自己的学生说了这么多感情事,太让人难为情了,当初倾诉时怎么就没看一看对象是谁呢?
她脸变得红红的像是个大苹果一样,偷偷地向叶天云看去,只见叶天云似乎在回想什么,仿佛像是和自己所说的产生了共鸣,韩韵不自然地想到:难道他也和我一样经历过这种爱情吗?一时间的气氛变得有些低沉。
叶天云如雕像般石化了半天,才从回忆中走出来,看了看韩韵说道:“有时候爱情真的很难说,它并不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说了这句话便拿出了烟抽了起来。
韩韵也感觉到了他的悲伤,他的眼中有些留恋和悔恨,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又想张口去问,却又没说出口。一个人不高兴就算了,还把叶天云也弄得不开心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