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粮出售,这里面可供商榷的余地就大了。
与此类同,相当多的官府库存物资,都存在着一个更新换代的问题,李浩打的就是这些旧货的主意。
“任大狗!”看着正与军营前的哨兵在交涉着什么的任晓年,带着数名卫兵策马而来的李浩辩认了好一会儿子,才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显老的家伙,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人。
任晓年回头,一眼便看到了李浩。
当下拱手道:“李统领,任晓年奉命前来报到。”
李浩翻身下马,大步走到了任晓年的跟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好一番之后,才摇头道:“变化太大了,这两年,看来你是遭了不少罪。”
“这是任晓年该得的。陛下宽宏,许任晓年戴罪立功,任某感激涕零。”任晓年抱拳向着长安方向行了一礼。
李浩点了点头:“进去说吧!”
这里李浩的水师大营。
李浩的居所却是在半山腰上,一条水泥铸成的宽阔大路,从他的居所一直通到军港之内,站在他居所的门前一块小平台之上,军港之内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一艘艘庞然大物有序地停在港口之内,外面,有数艘小舰正在往来巡逻,偶尔也能见到一艘刚刚完成训练的大舰自外面归来。
波浪翻涌,海鸟绕桅,海风轻指,一种天高海阔的感觉,瞬间便充满了任晓年的心胸。
“今日咱们一醉方休,往事已矣,今日醉却高卧,明日你就要上任了。”李浩从屋里提了一个大大的酒翁出来,往脚边一顿,道:“喝最烈的酒,与最温顺也最凶恶的大海打交道,就是以后咱们两个的日常了。”
晶莹透剔的酒液哗哗地被倒进了大海碗里,两人端起酒碗重重一碰,仰头便饮。
喝了几口,任晓年却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看着面红耳赤的任晓年,李浩放下酒碗摇头道:“这两年,没咋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