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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解羽人马虽然错过卞道人,却回手一槊,正好贯入其人背后。

“你……你……”

卞道人感觉到剧痛传来,生命正在迅速从自己身上消失,他讶然望着赵和,仍然不明白,赵和为何会如此。

自己还藏着那么多秘密,为何此人就半点也不好奇?

自己还有那么多计划,难道就此结束?

自己至少还有数种话术可以打动赵和,甚至可以让赵和放自己一条生路,可为何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

“烈武帝时的旧事,早就该结束了。”赵和睨视着正在死去的卞道人,不管他是否还能听得到自己说的话:“再多的秘密与阴谋,都该随着你们这些人一起了结,我不会困于旧事,我所重者乃是将来。”

卞道人的尸体,恰在赵和话语结束之时,从解羽的大戟上滑落至地。

解羽捋须瞥了周围的莽山贼一眼,那些莽山贼此际哪里还有半点对抗的勇气,一个个面色发白,不少人甚至已经弃了兵刃。

他们是死士,但并不意味着他们真正不怕死。

而从铜宫中拥出来的那二十余人,此刻也都是战战兢兢,气不敢出。

解羽这才满意地放下手,将槊横搭在马鞍之上。

赵和此时已经下马,他迈步到了贾畅身前,伸手便拍了一下贾畅的伤口,痛得贾畅哇的一声大叫。

“你做什么,阿和!”贾畅眼泪都快流出来,怒视着赵和道。

“我见你身上这样流血还站在那摆姿势,只道你已经不怕痛了。”赵和道。

“胡说八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不怕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