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德一方面命令舰队加快行军,一方面也在筛查天佑军中的细作。
此时,终于把这两个细作拎出来了。
……
“冤枉啊……我们真不是北楚细作啊……”
“还敢狡辩?!”
“冤枉啊……”
凄冽的惨叫声响起。
高延一边逼问着,一边把两个将领一刀一刀放血。
两人一开始不认,但手里的图画还在,只好承认自己对主子们不敬。
但酷刑难捱,他们最后还是承认下来自己就是北楚的细作求痛快,高延这才一刀了结了二人性命……
“禀和顺王,他们已经招了,军中流传的关于摄政王以及礼亲王的传言就是他们放出来的,那封泄露军机的秘信也是他们递出去的……”
等高延汇报完,孙仲德不置可否,似乎不算满意,道:“事情就到这里,马上就到登州了,这些已不重要了。”
“喳。”
孙仲德眯着眼,看着高延耳朵上的伤,目光似带着些沉思,叹道:“你也是我身边的老人了……我记得,当年你曾跟着本王一起投奔登州?”
“是。”
“那时候遇到了大风雪,士卒们衣服也没有,粮食也没有,你捱不下去了,抢了大户人家的粮,我拿绳子穿着你的耳朵,拖着你去游营,以严肃军纪。”
高延低下头,有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