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末人就这么吃。”塔娜压着声音叱骂了一句,沙哑得如同锯子在割。
乔济良又是一抖,小心翼翼道:“我婆娘、闺女……”
“替我办事,她们还你。”
乔济良恍然大悟,喃喃道:“姑……姑娘,你耳朵伤了、要老夫给你治一治?其实你不必如此,这诊金我本就可以给你免的……”
“耳朵,不用你治。”
“那是?”乔济良抚掌道:“哦!明白了、明白了,姑娘这侏儒之症……但老夫医术微末,实在是治不了这样的大症,请姑娘看开一点,所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呃!”
塔娜突然如箭一样窜出来,伸手死死扼住乔济良的喉咙。
“老家伙,太烦了。”
她低声咆哮了一句,又道:“王笑中的毒,长白山,白眉腹蛇。”
话到这里,她把乔济良摔在地上,拿出一个瓷瓶,满脸怒气地掷在乔济良身上。
“解药。”
“呃呃……姑娘你这是久病成医,精通医术?这是要小老儿去救国公领赏?这赏银我们怎么分……不不,赏银都给姑娘你……”
“闭嘴!你要敢把我说出来,杀你全家……”
……
“全家都死了?”
两天后,耿当走进了乔济良的院子,蹲下身看着院中的三具尸体。
“都是被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