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秦山湖一刀劈下,眼前的一名镇南军老卒惨叫一声栽倒在地。
“来啊!你他娘再凶啊!”秦山湖兀自大喝不停,须发皆张。
他是在关外长大的,自虏患以来,他几乎一直活在战乱之中,从小到大,认识又死去的人多不胜数。
而眼前这些狗东西,拿着刀砍杀些军官百姓,便以凶狠为傲,狂妄地自认为战力便与边军无异。
这让秦山湖觉得生气。
“贼杀才,敢跟你爷爷叫嚣。”说话间又劈翻一人。
战到现在,镇南军老营的伤亡已然高过骁骑营的伤亡,心中也终于有了恐惧。
他们不敢再认为自己不逊于边军,只盼着大帅尽快派兵上来支援。
但支援还没来,鸣金之声已响起。
“大帅让撤军了!”
“撤……”
这一战戛然而止,吴阎王撤得太果断。
镇南军老营迅速脱离战场,随着主帅的大旗向东奔去。
剩下的步卒逃得并不快,林绍元那边已带着贲锐军冲上来,迅速掩杀上去,逃得掉的溃兵撒丫子漫山遍野地乱逃,逃不掉的跪在地上求饶,乌泱泱一大片。
“必胜!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