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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朵朵拉了拉左明静的衣袖,撒娇道:“好不好?明静姐。”
“那……你先将后面的故事说与我听听吧。”
……
乾清宫。
何良远并不敢在御赐的小扎凳上坐下。
他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直接将心里藏着的那点事说了出来:
“陛下,前夜叛乱之时,老臣本已带了家丁要来护驾。但却被巡捕营的人给拦下了!他们将老臣的府邸围得水泄不通,美其名曰保护老臣。其实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王笑在给老臣上眼药,无耻、卑鄙!
延光帝微微有些讶然。
目光看去,只见何良远一幅委屈巴巴的样子,似乎不能来护驾很是遗憾。
老东西如今已经是阁臣了,难得还能这样直来直去的说话。
“巡捕营维护京中治安,守护股肱重臣也是份内之职,何爱卿不必介怀。坐吧。”延光帝道:“你的忠心,朕明白。”
何良远方才在小扎凳上小心翼翼地坐下来。
延光帝道:“今日召爱卿来无甚大事。你马上要入内阁,要为国勉力任事。”
何良远拱手应诺。
今日只是温勉,谈话便轻松了些,君臣便说起京城中的一些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