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文官转头看向别处,心中暗骂。

事虽是这么个事,但这样当众说出来,钱承运这是铁了心不顾女儿的名声了,无耻。

便有人进言道:“陛下,这种事何必放在大殿之上查,微臣提议,我们先议东厂。”

“这种事?”延光帝脸色一沉,道:“朕的大臣遭到了这样的羞辱,朕岂能袖手?这小畜生欺辱的若是你……你也能说得这般轻描淡写吗?”

那官员愕然了片刻,一时无言以对。

王笑脸上表情却是愈发迷茫起来,指着钱承运道:“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小畜生,你还敢不认?!”

“我什么时候认过?”

所有人才发现,王笑确实没认过。

事实上,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没有人问出口过。

钱承运一上来便喊打喊杀的,大家似乎都默认了王笑是干了这件事的。

钱承运道:“你背上的伤又做何解释?”

“昨天被我爹打的。”王笑坦然道:“我爹跑去闹事,我说了他几句,他就要打我,又嫌藤条打得不痛,还扒了我的衣服打我,我跑,他便追,追着追着他指甲还划了我好几道……”

王笑便絮絮叨叨说起来,从那藤条开始,一直讲到王康是如何怒发冲冠。

“你放屁!小畜生,什么事都拿你爹说事。”

“你才放屁!我与令媛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