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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天朗声大笑,“正是如此。”一个轻纵欺到卧地之人身侧,长袖微拂,不见他如何动作,卧地之人翻身而起,目光狠毒的扫过众人。

江凌天夷然不恼,指着徐汝愚对四人说:“我是宿邑江凌天,你们以后若要报怨尽可寻我,这位兄弟是搭车之人,莫寻他麻烦。”稍顿,复言:“你们向马儿道了歉就可走了。”语气间已大有不耐。

徐汝愚不愿抽身事外,说道:“江大哥不用为我开脱,若是我只会叫他们更加难堪。”说罢,夷然无惧的迎向四人恶毒的目光。

江凌天激赏拍打他的肩膀,朗声道:“不枉做我兄弟,今晚我们到雍扬城痛饮一番。”

那四人闻听眼前这人乃是东海新近崛起的强豪,情知阴维秀在此也未必讨好,今日不吞声忍气定然过不了关。于是,俱驱使四弟受辱向那浑然不觉的马儿认错赔礼。

待那四人远去,徐汝愚等人还是笑意不敛。

“江大哥,阴维秀是谁?”

“他许伯当的军师,听说面貌阴美,东海众人戏言他若换上女装,定是绝色。”言语浑然不当他回事,又讶然问:“兄弟问他干嘛?”

徐汝愚将前晚所闻悉数讲于他听。

“他们就是坟前四人。”

“你怎不早说,我去抓他们。”

徐汝愚忙伸手阻止,说道:“他们都是小人物,贸然抓了,只会让阴维秀警觉。”

“这也是。”江凌天欲言又止,安坐车首还是问道:“兄弟曾说错练惊神诀,现又为陈子方如此着心,与那陈昂什么关系?”

“我说出来,还望江大哥不要告诉别人。”

“你直管说。”

徐汝愚将与陈昂之间关系以用因习惊神诀而生的祸事细细说于江凌天听。

江凌天惊诧异常,问道:“你是徐行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