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林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就是要他死。

精神湮灭后，人还能活着么，或者说，精神湮灭的人，还能算人类吗。

陆林不知道，正好等下把画家的精神完全灭杀后，他可以了解一番。

“陆林，我恨啊，我恨啊！”

“我就不该心慈手软的放过你。”

“我就应该把你和你的父母一起……啊……”

画家的精神体越来越虚弱，整个人的身影已经淡的几乎看不出来，要跟这漫天的黄沙融为一体。

画家知道，他要死了。

即便他的身体还活着，但人也会死去。

此刻，他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诅咒全都说了出来。

从陆林的祖上一直到陆林的孩子，孙子，子子孙孙。

突然，陆林停下了释放星技的动作。

画家满脸虚弱，眼中流露出一丝希望的光芒。

陆林，这是没有星力了么？

其实并不是，陆林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开口问道：

“你，是黑鲨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