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潋只听了个开头,便觉得口干舌燥,身体僵硬,脑子懵懵的,那些唇呀,舌呀,勾挑缠逗呀,诸如此类的词儿不由分说往他耳朵里钻,他实在听不下去,起身落荒而逃。
沈决不防他突然要走,想拉没拉住,忙起身去追,嘴里喊道:“别走啊,还有好多没讲呢!”
“讲你大爷!”江潋恨恨骂了一句,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哎,你不听就算了,酒钱别忘结了呀!”
沈决追出去,江潋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等他下了楼,江潋已经出了门。
大厅里又一次因为他们两个安静下来。
怎么了这是,玩这么花,怎么一下子就出来了?
动作这么快,莫非沈指挥使年纪轻轻肾就不好了?
督公大人貌似很生气的样子,是没尽兴吗?
“沈大人,酒钱还没结呢!”秦妈妈拉住沈决的袖子喊道。
沈决急着去追江潋,只好自掏腰包付了钱,再追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了江潋的踪迹。
沈决气得直跳脚。
他明明睡得好好的,是姓江的大半夜摸到他房里来,非要请他喝酒。
他舍命陪君子,觉都不睡就陪他来了,还好心好意教他学亲嘴儿,结果呢,出力不讨好,不但挨了骂,最后酒钱还是他结的。
这叫个什么事儿?
拿他当二傻子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