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啊,春儿,我平时待你不薄,你居然用这么歹毒的东西来招待我吗?”
“对不住了沈大人,小的只是奉命行事。”望春笑呵呵道,“小的知道这几样都是极好的东西,沈大人一时难以抉择,不如咱挨个都尝尝,看看我们东厂的味道和你们北镇抚司的味道哪个更正宗,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一样都不尝。”沈决拼命摇头大喊,“姓江的,你好狠的心,行,你也别折腾我了,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江潋终于摆了摆手,示意望春先退下。
望春颇为遗憾:“沈指挥使你怎么这么不经问,我这还没开始呢!”
沈决:“……”
行,你小子给我等着。
望春退下,江潋慢慢坐直了身子,盯着沈决的眼睛问:“是谁让你把绣球踢咱家怀里的?”
“若宁小姐。”沈决老实回答。
江潋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倒是望春在旁边愣了愣,继而偷偷笑起来。
原来绣球是若宁小姐故意抛给干爹的,看来她对干爹果然不一般。
“若宁小姐给了你多少钱?”江潋又问。
沈决忙摇头:“没,没给钱,是我自愿的,我就是觉得你们两个很般配,不在一起天理难容……”
江潋重新靠回到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望春,给沈大人剔剔指甲。”
“好咧!”望春应声,乐颠颠地拿来一根又长又尖的竹签子,抓住沈决的手就要往他指甲里面扎。
“别别别,我说我说。”沈决大喊,“两千两,若宁小姐许了我两千两,说事成之后再给我,所以我还没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