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先生了,杜某告辞。”杜关山目的达成,不再多言,拱了拱手,拎着礼物扬长而去。
效古先生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怔了半晌喃喃道:“这不要脸的,还真拿走了呀?”
不对,还有儿子呢,他到底还要不要儿子了?
杜关山快走出书院才想起儿子,又折回去把杜若飞接上,父子两个一起回了家。
路上,杜关山问儿子都打了谁。
杜若飞老老实实把挨打的学生名字报了一遍。
杜关山听完点点头:“好,我会让人留意这些学生,三日之内他们若能下床,说明你学艺不精,以后每天再加练两个时辰。”
杜若飞:“……”
他以为父亲是怕他把人打出个好歹,没想到父亲是怕他没把人打出个好歹。
父子二人回到家,杜若宁已经熬不住先睡了。
云氏见儿子毫发无损,提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下。
听说效古先生同意让女儿入学,又是欢喜又是忧心,连夜为女儿挑选随从仆婢,准备上学要用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杜若宁便带上自己的两个丫头,坐着马车和三个哥哥一起去了南山书院。
听闻杜若宁要去读书,杜老夫人有点不放心,特地过来瞧她,怕她大病初愈身子受不了,又责怪儿子这决定做得太草率,事先没和她商量。
云氏为丈夫开脱,说是宁姐儿哭闹着要和哥哥们一起上学,不依着她怕她又急出个什么好歹。
老夫人便不再说什么,只能嘱咐三兄弟把妹妹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