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消消气,消消气。”
老师瞪了云里一眼,“听着!闭上你的嘴,我倒是要看看,她聚众赌博,到底还有塞翁什么事儿!”
云懿又看了眼气的火冒三丈的王老师,眼珠转了转,又从云里身上移开,就开始缕着和塞翁的关系。
“他们只记得,塞翁说过这句话,可他们也忘记了,塞翁的儿子,也因此断了一条腿。”
“想要驯服野马,但并不是你想驯,它就会服,它偶尔还会尥蹶子,可人们却喜欢抱着侥幸的心里,还非要去驯,却不曾想,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幸运,一不小心,就栽到了它的马蹄子上面去,您说,这挨踢又挨踹的,那不活该吗。”
“如果不想承担风险,那他就不应该去碰那匹马,可是碰了,但自己没有那个驯服马的能耐,却还受不了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那您觉得,是马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马又不是非要跟着塞翁回家,马也没非要拉着塞翁的儿子训它,您不觉得,马,在受到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时候,它也会觉得很冤屈吗?”
王老师呵了一声,“这意有所指的,哦,不仅有塞翁的事儿,还有塞翁他儿子的事儿,对,还有塞翁家那匹冤马的事儿。”
云里都有点儿忍不住笑了,这弯儿拐的,变着发的在这儿为自己喊冤呢。
云懿看了看老师又啊了一声:“是呢,所以,就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了,福祸相依,大家都是有独立思想的人,自己就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起应有的责任,不能只把责任全都归咎于别人。”
“正所谓,贪心不足蛇吞象,要清楚,不是蛇想要吞掉大象,那是因为大象它贪心了,所以吧,他们栽了,这怨不得别人。”
王老师又冷冷的瞪向她,“还有大象和蛇的事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