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呵”着:“我身体其他地方,就不令你酥?”
“嗯???”
……
翌日醒来。
不是骨头发酥,是感觉骨头要散架了。
也或许是最近真的太累太累,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过这么久、这么好的觉了。
他今天只有下午的课,才敢那样肆无忌惮。
陈明珠端着牛奶杯,去门外看那些花,夸赞个不停。陆淮安得意洋洋地坐在庭前的藤椅上,说道:“说了,我是专业的。”
“等明年这时候,一定会更好看。”
她把空牛奶杯放在了小桌子上,继续说道:“多头玫瑰可以多种点儿,等我不这么忙了,我也在家里莳花弄草,开花时剪剪玫瑰,插在花瓶里。”
“至少得明年吧。”
“嗯,估计下半年也会很忙。”陈明珠道,“不过还好,下半年是在国内巡演。”
陆淮安意味深长地说:“行,那今年咱们俩都一起忙起来。我去拼一拼你说的那个苏的职位。”
事实证明,欧洲那边的老外对这台舞剧更加热爱、痴迷,甚至有舞迷辗转跨国来看第二场。
整个上半年,陈明珠几乎都在国外巡演。
好不容易回国休整了一段时间,下半年,院里趁热打铁,启动了国内的巡演。所以陈明珠又跟打游击似的,不是在这个城市,就是在那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