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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被锁链贯穿,使不出任何力量,内府处被生剜的疼痛一阵阵向他袭来,额上的汗珠与水迹混合在一起。

景恒瞥了一眼桌上挖出来的灵根,心生了一瞬的羡艳,这杂种的修为进步如此神速,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筑了基,灵根还是极为独特的天灵根,假以时日定会是个修炼的天才。

只可惜这么好的灵根生在了个杂种的身上。

他心中嗤笑,将怨气撒在了喻永朝身上,又一挥手,一道水珠朝着喻永朝飞去,泼了个满身凉。

而喻永朝被接连泼了两次水,却仍是毫不在意地一笑。

在窗外的白芨看见师兄露出这抹笑容,更加确定了面前的少年是自己现在的大师兄。

只是她仍焦急地转着圈圈。

喻陵呢!你门下大弟子已经被玉昆这群老东西们欺负成这样了!如今你人呢!

……不会还在种地吧?

“现在可以说了吧,宁蔚舟和喻霜柳去了哪里?”

景恒扬起手,目光锐利地盯着负伤垂着头的少年。

虽然现在他们都很想清理门户,让这个晦气的杂种消失于修真界,但在此之前,问出宁蔚舟和喻霜柳的去向才是重中之重。

若不是因为要审讯,恐怕在晋王城的一个照面,面前的这个杂种就已经消失在天地间了。

仙门弟子与魔修结合诞下的杂种,不应存活于世。

玉昆宗的一众长老此时正等着喻永朝回话,哪曾想,话没听到,却听到了一声轻笑。

那本垂着头的少年抬起头,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我说了的话你们会放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