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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折扇——

她狐疑地盯着喻永朝手中用来扇风的扇子。

大师兄后来的武器就是一把折扇,且制式与现在手里拿的这一把极为相似。但她并不确定,因为折扇大体都长的差不多,制式相同的折扇也很常见。

只是看到师兄拿着本应杀怪砍人的魔器同款来给她扇风……

怎么说,有点受宠若惊。

其实屋内并不算是热。婆婆在临走之前特意将窗户留了个缝隙,用来换气。白芨知道这只是小女孩想吸引人注意的方式。

只是她心中仍然有些微妙——她都没有使唤过师兄呢!

她能看出来,尽管喻永朝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自从来到婆婆家,他其实还算开心,因此也纵容了小女孩这些无理的要求……

屋外飘着鹅毛大雪,而屋内静谧得只有火焰燃烧的哔啵声。

只是在这雪地之中,有些细碎的声音响起,时远时近,若隐若现。

白芨百无聊赖地扔给喻永朝一块糖,趾高气扬地命他收了扇子,自己则是循着那窗户的缝隙向外看去。

窗外很冷,鹅毛般的雪花落在窗沿下,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白芨探出头去,用手去接那洁白的雪花。

冰凉的雪花融化在手心里,是一种独特的感觉。她看见自己两只手不断抓着雪花,放在手里融成了雪水,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下一秒,那不妙的预感化作了现实。

不用佛子挥着袈裟预言,白芨在下一秒就知道了自己手中的这捧雪水会挥到喻永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