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在袋子中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人界的解决方法……自然是这个。”
喻永朝先是故技重施打探了关押冯决的大牢的位置,随后很熟练地走到黑市又换了几袋银钱。
每过一个关口,白芨都看见喻永朝抛出一袋银钱,最终终于被狱卒引进了关押冯决的地方。
那狱卒接了银钱掂了掂重量,这才把人放进去:“最多半个时辰,到时间了我来叫你们。”
他打量了一眼牢里的冯决,嘲弄着:“这小子真是天大的福气,都这样了还有人来看。”
白芨:“师兄,这就是你说的解决方法吗……”
这么多钱一层一层打通。
要不还是施个术法掐个诀吧,她有点心疼钱。
牢中的冯决似乎已经认了命,靠在冰冷的墙角,闭着眼仰起头,像是在休息。就连狱卒弄出动静来也毫不在乎,连个眼神都没丢过去。
牢房内没有窗,阳光照不进来,里面十分潮湿阴冷。
白芨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
“冯决。”喻永朝叫了他一声。
冯决依旧穿着他那身破旧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胡子也没刮,跟街头的流浪汉并无区别。听到有人叫他,这才眯了眯眼睛,往栏杆外看了一眼。
是他在酒楼里见过的那对男女。
于是他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哑着声音:“想要钱找卫子昂的管家去要,找我没有用,我都是个要死的人了。”
“冯决。”白芨冷静地问,“你偷的那堆钱,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