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地下流淌的血迹,被贪财的群众踩了又踩,渗入泥泞的地下。
人群已散,这热闹也结束了。喻永朝这才回过头来,看向白芨:“你对此事怎么看?”
这场闹剧被卫子昂所终结。
凭着刚刚的事件,白芨大致在心中对卫子昂有了份印象,毫不犹豫地开口:“卫老板是个善人。”
“就因为他收留穷困的夫妻、亲自出来保下犯了事的下属?”
“不止。”白芨摇了摇头,“他还能考虑到民众的心思,把损失的钱还给人家。甚至看到下属的伤,没有当众训斥,而是先去让人把他捞走就医。”
喻永朝丝毫没掩饰自己的夸赞:“观察的倒是挺细致。”
本来他们从酒楼中出来时,天色就已经渐暗。如今闹事过后,一轮弯月在天上露了头,多了几分萧瑟之意。
两人沿着小路逐渐沿着酒楼的位置走去。那酒楼之上是个客栈,一份地赚双份的钱,既然来到了晋王城,多少也要入乡随俗,像个正常人一样休憩。
行到小路的无人之处,喻永朝脚步渐缓。就在白芨好奇地回头想看看师兄为什么停下脚步时,只见喻永朝停在原地,从那宽大的衣袖中掏出来个……
女式的制衣。
?
从前她来晋王城时总会发现,凡人的衣袖里似乎是个修真者的储物戒指,总能掏出一样又一样的东西,她差点就买了衣服想尝试。
结果师兄亲自实锤了她的猜想。
那么厚的一件白袄子,也能从他的袖中被掏出来。
可是她刚刚分明没有感受到师兄袖子里面有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