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屿头晕眼花,见府邸大门上开一小窗,更是生气:“怎么,你竟敢叫我钻狗洞?”
她凑到那窟窿跟前,手成喇叭状,开始厉声骂人。
徐冰来坐在塌上,心脏狂跳,眉头紧蹙。
今晚徐千屿又劈禁制,他本有心理准备,但未想到,那一剑威力暴涨,直接将禁制劈碎,叫他神识震颤,战意盎然,豁然起身。
如何做到被关在院中一月,却无师自通,进益至此?不是天才,便是怪物了。
徐冰来一向惜才,今日对这个凡间来的野丫头,有几份刮目相看,又听到她在模糊地喊什么,便耐下心,头一次将神识凑去,听她的话。
随后便听到一串清晰的辱骂:“狗日里,王八里个三孙子,烂心烂肺,阉男人!”
“……!”
阉男人?这是人话吗?
徐千屿还未说完,便感觉天地变化,转瞬换了个明亮优美的环境。
香炉里熏香袅袅,白纱飘飞。
那白发金冠的仙人冷着脸下了阶,掀帘出来,还未靠近便已嗅到酒气,竟是酗酒发疯。
徐冰来本是水灵根,一甩衣袖,徐千屿叫温水泼了一头一脸,水滴答而下,当下清醒。
但也很迷茫。
她记得自己在院里和蔑婆婆喝酒,为什么面前突然站着盛怒的徐冰来,还冲她喊:“你刚才说什么?”
徐千屿全然不记得,只觉得徐冰来很烦,凭空泼她一脸水,也仰头冲他喊道:“我说什么了你要这样泼我?”